当梁山伯听到了“祝英台身份暴露”“马文才出面作保”、“婚约”等只言片语之时。
心中如同被重锤击中又慌又乱正欲去找英台问个明白却撞见了匆匆赶来的她。
“英台!你……你没事吧?” 梁山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焦急“我听说……听说……” 看着他真诚而关切的眼神祝英台鼻尖一酸强忍的委屈几乎要决堤。
她简略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然略去了与马文才单独对话的细节。
只说是马文才以“旧识”和“权宜之计”帮忙搪塞了过去但书院已不能再留她必须即刻随父母回家。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梁山伯听闻她安然无恙长长松了口气但随即一股巨大的失落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英台要走了。
而且是在马文才的“庇护”下安然离开。
他想起自己方才听到“婚约”二字时的惊慌失措想起自己面对这种变故时的束手无策。
与马文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轻易化解一场弥天大祸的能力相比他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能。
他甚至连站出来为她辩解的勇气和立场都没有。
这种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穿了他一直以来的书生意气。
他看着祝英台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最终只化作一句苍白无力的:“英台你……你回家后多多保重。
我们……我们……” 他想说“后会有期”想说“等我功成名就”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祝英台看着他欲言又止、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亦是一片凄然。
她知他木讷知他窘迫此刻也不忍心再逼他什么只强扯出一个笑容低声道:“山伯你也保重。
我……我走了。
” 说罢她狠心转身生怕再多留一刻眼泪就会不争气地落下。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书院曲折的回廊尽头梁山伯僵立在原地。
马文才站在不远处的阁楼窗前将楼下那场仓促而伤感的告别尽收眼底。
他面无表情指节轻轻敲打着窗棂。
马车轱辘碾过下山的青石板路一声声敲在祝英台的心上。
她靠在微晃的车厢壁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山色目光空洞。
尼山书院那熟悉的飞檐翘角连同她短暂而炽烈的少女梦一同被遗留在渐浓的暮色里。
高氏坐在她身侧轻轻握住女儿冰凉的手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看得懂女儿眼中的失落与不甘但作为祝家的主母她更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家族利益下最好的选择。
“英台”高氏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事已至此莫要再钻牛角尖。
马公子……文才他无论是家世、人品还是对你的回护之心都无可挑剔。
今日若非他后果不堪设想。
” 祝英台闭上眼眼前却浮现马文才立在槐树下。
神情坦荡说着“婚嫁自主绝不以此相挟”的样子。
那股挥之不去的憋闷感又涌上来堵在心口。
高氏将手轻轻覆在女儿冰凉的手背上触到一片细腻的湿凉。
她没有点破只温声道:“回去让厨房给你炖盏燕窝。
家中新到了几匹软罗颜色正配你。
” 祝英台没有回头声音有些飘忽:“母亲书院后山的桃花……该落尽了吧。
” 高氏心中一叹语气却依旧平稳:“草木枯荣自有其时人亦如此。
” 祝公远骑马行在马车旁听着车内妻女的低语眉头紧锁。
他回头望了一眼尼山的方向心中亦是百感交集。
惊魂甫定之后是对马文才愈发深刻的欣赏与倚重。
这门婚事必须尽快敲定! 书院内暮色渐合。
荀巨伯抱着一摞刚领的日份例笔墨穿过庭院。
正瞧见梁山伯独自站在书院的石阶上身形僵直像是化作了一尊石像。
荀巨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见梁山伯猛地转身一言不发地冲回了斋舍将门紧紧关上。
马文才并未去关注梁山伯的失意。
他缓步走回甲子一号厢房神色平静唯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锐芒。
“公子”观砚悄步跟上低声禀报“都已安排妥当。
” “嗯。
”马文才淡淡应了一声“继续盯紧太原动向。
” “是。
”观砚应下犹豫片刻又道“公子祝小姐她……” 马文才脚步微顿侧头看了观砚一眼目光虽不凌厉却让观砚瞬间噤声。
“做好你分内的事。
”马文才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观砚立刻垂首不敢再多言。
马文才收回目光继续前行。
夜色渐深祝府。
祝英台躺在闺房绣榻上辗转反侧。
久违的熏香柔软的锦被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安宁。
近日发生的一切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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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马文才的重生棋局我为英台梳红妆第108章 归途惘然 各怀心绪来源 http://www.kju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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