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手指的地方立着一个正圆的石盘。
石盘正中的位置连接着一个手柄斜着延伸到石盘的边缘。
石盘大概半人高手柄的位置正好在人伸手就能够到压下去又最省力的位置。
“是让我们去搬手柄吗?”胡天伸着脑袋看洞穴已经到了尽头圆盘又立在最显眼的位置。
除了扳圆盘他们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你可以去扳动一下试试。
”元贞若无其事的说。
他这态度让胡天想起件事刚才在审判大厅元贞一定看出米诺斯坐在壳子里才敢扔胡天过去。
他嘴严的提前一点也不告诉胡天让胡天白提溜了半天心。
现在他又这么放心的让胡天去扳手柄一定是又发现什么了。
胡天看着元贞长出了口气还好元贞不是敌人不然胡天得步步落进他的算计中。
作为朋友胡天完全可以信任他并且自从进到地下洞穴以来元贞也从没有错过。
不管走到哪里元贞都能精准做出判断。
胡天看着石盘心里充满期待也许把手柄按下去他们就会见到出口。
在地下洞穴的日子太久了他都忘了阳光是个什么样子。
更别说凌玖做的饭冰棍的酒局。
想想他都咽口水。
他缓缓的往石盘的方向走特别注意着脚下的每一步。
胡天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应该小心前面指不定有什么样的陷阱等着他。
石盘离他并不远也就十分钟路程胡天却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石盘有卡车的轮胎大小上面刻满了胡天看不懂的花纹手柄是木质的木料看起来和金属栈道佛殿里的一样。
形状也像开佛殿的控制键。
说不准就是开启离开洞穴的通道。
胡天感觉有门脑袋一热没注意脚下。
往出踏了一步听到“咔嚓”一声。
他吓了一激灵立刻反应过来他踩到了机关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胡天你不要往前走了注意脚下我这就过去。
”刘霜大叫道。
胡天背对着她们无法阻止刘霜过来只听到刘霜又叫道:“二叔你要干什么让我过去。
” “太危险了你们三个站在这别动让我过去。
” 胡天感觉到元贞往他的方向走了他的步子很轻比刘霜走路还要轻走路几乎听不到。
后面只能感到有人走却没有听到脚步声的肯定是元贞。
胡天知道元贞在金字塔里救过踩到机关的雨果有他能够来接应胡天胡天尽管放心但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在金字塔里他见过蒋荣轩被烧的惨样火的温度不是常人能抵抗的住的。
他不想死后连具尸体也没有直接化成灰。
胡天看了看两侧的洞壁离他也就半米距离。
“坑坑洼洼”的确实像藏着机关。
这样窄的距离就是元贞到了他也摆脱不了被烧的命运说不准把元贞也连累了。
他从小尽管父母双全但也没真正享受过父爱。
父亲从小对他不是打就是骂。
他做事父亲从来没有真支持过他一次。
元贞是他遇到人里第二个对他好的长辈第一个是蒋荣轩但胡天已当他死了。
元贞虽然是第二还胜过排第一的蒋荣轩他对胡天的关心不止是生活上的思想上给了胡天更多启发。
这个一个“亦师亦友”的长辈胡天怎么能让他受自己连累。
当下一狠心往前错出一步就势滚到了石盘旁边。
他想用石盘挡住洞壁喷出的火。
他刚到石盘下面立刻传出了刘霜和菜花的惊呼。
胡天也想到自己的举动会吓到她们没想到她们喊的这么大声。
回声把洞里面机关启动的声音都挡住了胡天只听到轻微的“嘎吱”声却听不出在哪发出的。
金字塔里的机关启动就会要人命当即他对元贞发出警告“二叔快退回去机关启动了。
还有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我都听不到机关从哪发出来的了。
” 刘霜和菜花立刻闭上了嘴洞里面变得“鸦雀无声”。
胡天用耳朵仔细的捕捉齿轮的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洞壁发出来的他又屏住呼吸听了一会那细微的“吱嘎”声竟然是脚底下发出来的。
胡天听的心里发毛连忙向后面退了几步。
“胡天你怎么了?”刘霜还是没忍住问了他一句。
“是地下声音是地下出来的。
好像什么东西要上来了。
”胡天紧盯着地面“咔嚓”一声地面闪出来一个方型的洞接着一顶保存完好的皇冠升了上来下面连着一副干瘪的面孔。
“是僵尸。
”胡天惊叫道拔出猎刀又往后退了几步在这里遇到僵尸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石盘的四周太空旷了僵尸人多他们根本没掩体阻挡。
面前的僵尸越升越高它除了戴着皇冠之外衣服也极其华丽孔雀蓝夹杂着赭红的色调并且非常奇怪它的衣服并没有腐烂胡天似乎还闻到一股香味。
僵尸完全升到了地面胡天机警的把刀刃对准僵尸准备随时拼命。
可奇怪的是僵尸只是站着一点进攻他的意思也没有。
胡天紧绷着全身和它相持了很久也不见它动的意思洞穴里也没再钻出别的僵尸。
胡天非常奇怪捡了块石头扔过去僵尸还是一动不动。
僵尸竟然没有反应胡天胆子大了很多走过去用猎刀戳了戳僵尸它没有完全干透皮肤似乎还有弹性。
胡天的胆子更大了用猎刀拍僵尸的脸它还是保持站立的姿势一点反应也没有。
胡天似乎明白了过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天字号谜局第342章 法老来源 http://www.kjuba.com
剑仙出山闯江湖
潘帕斯兽腰
穿梭无限世界建造诡异建筑
1983从小剧团开始的强国梦
农女翻身末世大佬双异能
我对神秘抡大剑
江少的心尖宠又乖又野
我在星际当苦工的日子
道渊之上
我靠捡垃圾成了炼丹大佬
千金被无情赶出豪门转身下乡了
阴魂委托簿
这个学生有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