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岭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尽“猞猁女王”毙命的消息却已如同长了翅膀的林间风先于凯旋的队伍迅速传回了林场家属院。
狩猎队再次以雷霆手段解决重大兽患尤其是麻松山带领精干小队奇险石崖、猎杀狡诈猞猁的事迹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引得众人交口称赞。
麻家小院的门槛仿佛又因此高了几分李秋兰和董良红出门总能收获邻里敬佩和羡慕的目光。
然而就在这片赞誉声中一股阴暗腐臭的潜流却在不易察觉的角落悄然滋生、蔓延。
始作俑者正是那被麻乐军一根烟杆打出家门、沉寂了一段时间的二姨姐——董良菲。
自那次醉夜风波后董良菲在林场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人人背后指指点点。
她躲回娘家整日里怨天尤人将满腔的羞愤与不甘全都转化为了对麻松山一家尤其是对麻松山本人的扭曲恨意。
她恨麻松山不识抬举恨他让自己颜面扫地更恨他如今风光无限而自己却落魄如丧家之犬。
当她听说麻松山这次出去不仅又立下大功身边还时刻跟着两个如花似玉、本事高强的异族姑娘——一个沉静灵秀的鄂伦春仙子乌娜吉一个热情似火的鄂温克骄阳阿吉姆时那股压抑已久的嫉恨如同毒蛇般猛然抬头噬咬着她的心肺。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那被怨恨填满的心里迅速成型。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井台边、在小卖部门口、在那些惯常聚集着长舌妇的墙角用那种看似无心、实则刻意的语气散播着“听说”来的消息。
“……哎你们是没看见那个鄂伦春来的乌娜吉看咱妹夫那眼神啧啧都能滴出水来!整天跟前跟后的送汤递水的比良红这个正牌媳妇还上心呢!” “还有那个鄂温克的阿吉姆更不得了!骑在马上围着妹夫打转那个热乎劲儿哦……听说还敢跟妹夫比试枪法呢!这孤男寡女整天在林子里钻谁知道……” “要我说啊这男人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尤其像妹夫现在这样有名望有本事身边又围着这么两个天仙似的野丫头……唉就是苦了我家良红妹子喽在家替他伺候老的照顾小的他在外面……哼!” 这些话语如同投入池塘的毒饵起初只是泛起些许浑浊的涟漪。
但董良菲深谙流言传播之道她的话总是半遮半掩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加之她“当事人亲属”的身份更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很快一些原本就带着几分酸葡萄心理或者单纯喜欢搬弄是非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添油加醋。
流言在人们的交头接耳中迅速发酵、变形从最初的“关系亲近”逐渐演变成了“眉来眼去”、“行为不检”甚至更不堪的揣测。
这风言风语终究是不可避免地吹进了董良红的耳朵里。
起初是邻居王大娘来借针线时那欲言又止、闪烁其词的眼神。
接着是场部幼儿园接孩子时几个平时还算熟络的媳妇看到她过来立刻停止了交谈脸上带着尴尬而微妙的笑意。
后来甚至连麻小燕放学回家都红着眼睛问她:“妈外面有人说……说爸不要我们了是真的吗?” 董良红的心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瞬间沉了下去。
她不是聋子不是瞎子那些躲闪的目光、那些刻意压低的议论她早已有所察觉只是不愿、也不敢去深想。
此刻由自己女儿天真而惶恐地问出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强自维持的镇定。
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针线活计掉落在地也浑然不觉。
一股混杂着震惊、委屈、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恐慌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冲得她头晕目眩手脚冰凉。
她了解自己的丈夫吗?了解。
麻松山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他正直、担当、重情重义心里装着这个家装着林场装着他的猎队和战友。
可是……可是那些流言说得有鼻子有眼乌娜吉的沉静美好阿吉姆的明媚鲜活都是她亲眼见过的。
她们确实整天和松山在一起在那些她无法触及的山林深处在那些生死与共的战斗间隙……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藤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万一……万一流言有百分之一是真的呢?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
她猛地站起身冲进里屋扑在炕上将脸深深埋进还带着麻松山气息的被子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无声的泪水迅速浸湿了棉布。
委屈、怀疑、以及对未知的恐惧在这一刻将她彻底淹没。
李秋兰听到动静赶紧进屋看到儿媳这般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老太太又气又急拍着炕沿骂道:“是哪个挨千刀烂舌根的在那儿胡说八道!良红啊你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山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要是那种混账东西俺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重生八三拒接班扛枪猎熊震林场第142章 流言如刀袭清誉贤妻仗剑卫良人来源 http://www.kju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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