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件事引爆舆论、带来巨大损失的同时如何应对呢?最简洁、最有效的方式便是引发另外一场事件吸引舆论的注意力起码给舆论做到分流由此降低损失。
御史台咬死了封德彝引得舆论纷纭、天下侧目这个时候就算是皇帝想要网开一面都不行只要有谁在其中稍许的干预都会导致所有人的关注与谩骂。
可现在党仁弘贪腐案爆发出来虽然其人的地位远不如封德彝但关键在于封德彝已经死了、而党仁弘还活着一个活人的影响力自然远胜于死人起码三分之二的目光会从封德彝一案上挪开关注到党仁弘案。
此等情形之下如果有人从中运作从而减轻封德彝的处罚所遭受到的反弹自然成倍降低…… 房俊道:“这是正向思维获利的是封德彝;若是反向思维党仁弘案不迟不早偏偏在封德彝一案闹得沸沸扬扬之时爆出来同样也因为封德彝一案导致其所受到的关注度降低获利的就是党仁弘……这种事旁人是不会插手掺和的所以弄出党仁弘案的人要是封言道要么是党仁弘自己。
” 看党仁弘过往履历其人贪得无厌、嚣张跋扈似乎眼中只有钱、从无半点王法律例……但他真的那样蠢? 太宗皇帝的确是个胸怀广阔的君主对待功臣极度宽容可若党仁弘当真是一个愚蠢无比、天怒人怨的功臣太宗皇帝岂能容忍他一直待在广州都督府为非作歹、称霸一方? 即便不将其弄死也必然调其回京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起来…… 故此党仁弘贪墨残暴是真但愚蠢却未必甚至极有可能是是个聪明人。
李承乾也觉得房俊这一番推断有道理仔细想了想到:“封言道没这个能力且不说无法掀动舆论单只是党仁弘在广州都督府做下的那些事他就无法完整收集人证物证所以党仁弘自爆的可能性很大。
”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党仁弘自己在广州都督府做下何等事、犯下何等罪他自己岂能不知?远在广州的时候天高皇帝远肆无忌惮可现在回京述职怎能不防备有人弹劾他? 既然左右都要遭受弹劾、审讯还不如趁着封德彝一案闹得沸沸扬扬之际自己将自己爆出来舆论的反应不会那么大受到的关注不会那么高再加上有开国之功在身皇帝忌惮于“戮害先帝功臣”的骂名极有可能略作惩罚便作罢。
付出极小的代价将以往罪责全部洗清这一步棋极为高明。
甚至于此计策堪称“阳谋”即便皇帝看出来又能如何?毕竟从皇帝的本心来说也绝对不愿意当真将一个太宗皇帝屡屡赦免的开国功臣处死。
只要不死党仁弘就大赚特赚了…… 李承乾想明白这些事顿时郁闷了罕见的爆了粗口:“娘咧!一个两个都是人精都想将朕玩弄于股掌之上是吧?简直混账透顶!” 身为九五至尊、天下之主却被臣子们当成一个傻子一般随意操弄换了谁也不忿啊! 喝了口茶水压压火气李承乾问道:“难不成当真让这厮得逞?” 房俊笑道:“怎么可能?陛下乃帝国君主皇威赫赫若是任由此等奸佞挑衅往后如何镇抚天下?” 李承乾精神一振:“朕要如何应对?” 房俊道:“陛下可于朝会之上公然给党仁弘求情最好是事先在袖子里藏几片生姜关键时候能流下几滴眼泪效果更佳。
再细数党仁弘过往之功勋愿意以帝王之尊向天谢罪恳请大理寺绕过党仁弘这一遭。
” 李承乾一愣:“万一戴胄答允下来岂非弄巧成拙?” 皇帝在上面痛哭流涕给党仁弘求情对于臣下来说压力山大万一戴胄顶不住…… 房俊反问道:“陛下认为戴胄能够因为你求情便罔顾律法、网开一面?” 李承乾想了想摇头道:“大抵是不能。
” 这话说起来有些丧气堂堂皇帝痛哭流涕出声求情却极有可能被臣子拒绝颜面何存……但戴胄的确是那样的人。
虽然不似魏徵那般刚直霸道时常往太宗皇帝脸上怼但戴胄也是一个极其坚守原则的人其执掌大理寺十余载从未对哪一个权贵、官员网开一面处事手段即圆滑有坚决。
况且之前戴胄已经在自己面前表达了坚决惩处党仁弘的决心若是皇帝哭一哭便能让戴胄改变立场那也就不是戴胄了…… 如此好人让李承乾做了以皇帝之尊涕泪俱下替一个罪大恶极之人向大理寺求情天下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而大理寺依法办事、法不容情更没有错。
所以党仁弘的下场只能是自作聪明、作茧自缚。
李承乾又想起封德彝:“那封德彝一案怎么办?” 房俊叹气挠了挠眉毛无奈道:“有大理寺公正执法、不畏皇权的珠玉在前御史台又岂会放过封德彝?刘祥道必然铁了心将封德彝一案办死即便陛下当真求情都没有用所以舆论只会鼓吹刘祥道铁面无私并不会责怪陛下薄待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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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天唐锦绣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作茧自缚来源 http://www.kju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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