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第二到第五名的四大魔族现身魂渊的气息已被推至另一个顶点。
无数目光本能地聚向第一幽环之座枭鬼一族的所在。
不同于之前四族的依次现身此刻那幽环之座却迟迟无声。
随着时间一息息流逝那无声的情形与无形的压力仿若凝固成一层冰冷的水面而水面之下则是魂渊深处暗潮潜伏的涌动。
不但是低阶魔族就连一些魔尊也眉头微蹙。
除了仍在进行的诸族献魂古礼整个场域似乎都被压入深海般的沉寂之中。
不过就在此时突然一声无法分辨形态的震鸣如从万古魂渊最深处溢出。
它既非轰响也非啸声而是一种无声之声一般如同在场中的每一个魔族的魔魂之底中都钉下一枚寒针。
下一瞬天穹与地底同时浮现无数灰白锁链的幻影。
它们无形、无质却能令魔族的心魂在顷刻间陷入迟滞如被缓缓抽走体温的尸壳冷得连怒意都凝固。
一时间不少低阶魔族甚至当场颤抖有的发出嘶哑的喉音像是被人割断了呼吸。
而就在这桎梏感笼罩全场之际在这锁链幻影的寒意中。
幽环之座上一抹几乎与雾气无别的淡影悄然浮现。
那影起初几乎与场中萦绕的细雾毫无差别却在瞬息间拔地而起化为高耸如山的巨形将整座幽环都笼入阴影之中。
那感觉就好似它并非单纯的投影而像是某种古老意志。
从时空另一端垂落碾碎了空气中所有声息。
若是有对枭鬼一族熟悉的魔就会发现那正是地底枭鬼族长的雕像模样。
裂骨般的战甲缠满岁月斑驳的锁链胸口一枚黑金面具空洞无瞳却能映出每一位魔族心底最阴暗的影像。
那情形就好似有魔看见了自己在血海中孤身漂浮的无助感。
有魔看见了被同族遗弃在无尽虚空中的寂灭感。
有魔看见了未来必然的衰朽与化为尘埃的归宿。
还有魔看见了自己双翼被折、王冠被践碎于泥中的一刻。
那不仅是败亡更是尊严被彻底碾成灰的瞬间。
那感觉并不是它在注视你而是让每个魔族都看见了自己最想否认的那一面。
而这还仅仅是一道虚影! 它的威压比焰姬的似火照人、曜硎摩的本体威压、漠胤的枯寂更直接地渗入魂魄深处让无数魔族在心底升起同一个念头:这等存在……已近乎大能! 一时间只见得从魂渊深处在万族之间好像无数魔族都被某种古老火种同时点燃一般。
那种震惧一瞬间同时化为狂热。
这其中甚至有魔用指甲划破掌心将滚烫的鲜血涂抹在额间宛如古老的印记。
有魔嘶声学着锁链撞击的节奏如同在唤醒沉睡于骨血深处的先祖。
很快这声息彼此交织化为低沉而整齐的轰鸣。
像万千心脏在同一刻共振又像无形的祭歌穿透魂渊直击天穹。
狂热在此刻不再只是呼喊而是转化为一种无形的信仰之潮在每一条血脉中奔腾。
有低阶魔伏地匍匐颤声呼唤着自家先祖之名;有高阶魔仰首怒吼像是向整个魔界立下誓言。
他们的影子在幽环的锁链辉光中扭曲、重叠好似无数魔魂同时跪伏在同一座无形的神座下。
而魂渊本身也像被这种信念点燃化作一座真正活着的祭坛将所有的呼吸、所有的热血奉献给高座之上那道虚影! 不过在这一切的呼啸与颂声中在这如祭坛般的狂热之下操控着枭鬼族长虚影的千云生却像隔着一层无形的帷幕看着这一切。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的魔界自亘古至今不仅始终在这片无垠宇宙中存在也从未被任何力量真正湮灭。
在人界他也从未动摇过那个信念。
纵有欲魔滔天人心亦绝不会被彻底吞噬。
可如果两族都无法将对方抹去……那他们终将走向同一条宿命之路。
是并肩同行还是血食为祭? 这一瞬间千云生忽觉无论人界还是魔界都像一盘早在九天之外落子的棋局而他们都只是链上无法逃脱的一环。
甚至这链是通向彼岸还是坠向深渊哪怕大能亦或者他或欲魔恐怕都没有几个人知晓。
那念头忽如一根冰凉的钉刺缓缓没入他的心口。
那并不是痛意却像沉沉地压住了他的胸膛让他的呼吸在喧嚣中微微停滞。
这情形就如同在这沸腾的呼喊与膜拜声中。
唯有他听见了另一个更遥远、更孤独的回响一般。
不过就在此时好似是不愿让枭鬼一族独占所有目光赤魔族的炎鞅猛地从座上站起。
他眸光扫过幽环高座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像是在向枭鬼族长的那道虚影发出无声的挑衅。
下一瞬他身形一震炽烈的魔息如火山骤然喷发整片空间顿时被焚烧般的气息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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