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啪”的一声脆响笔杆落在画案上老山羊枯瘦的手终于松开了那支狼毫笔。
突兀的声响瞬间打散了画室内弥漫的、属于渊与长赢之间那层黏腻又旖旎的暧昧氛围。
渊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慵懒。
侧过脸在长赢温热的颈侧轻轻亲了一口唇瓣擦过对方细腻的绒毛时带起一丝痒意才缓缓从那宽阔安稳的怀抱里起身。
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踱步走向瘫坐在圈椅上的老山羊。
目光先落在了对方汗湿的鬓角老画师的背脊佝偻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指节因长时间攥着画笔而微微颤抖指尖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红蓝颜料连呼吸都带着急促的喘息显然是为这幅画耗损了不少心神。
而后渊的视线才落在画案中央那幅刚完成的肖像上。
画布上的自己眉峰依旧锐利唇线紧抿时带着惯有的桀骜可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
左眼是剔透的湛蓝右眼却是浓艳的猩红每一丝笔触都透着灼人的炽烈。
两种极端的色彩在眼瞳里泾渭分明生出一种别样的和谐。
渊微微挑眉转头看向正缓步走来的长赢语气里带着几分故作不满的语气尾音却轻轻上扬:“这就是你刚才拉着画师偷偷交代的?” 说着故意板起脸可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神神秘秘的倒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 长赢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想吾王果然还是这般可爱明明心里欢喜得紧偏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连耳根泛红都不肯承认。
目光落在画上那对异色瞳上心底掠过一丝笃定……本该如此。
铭安的湛蓝是他记忆里最澄澈的星辰大海是无数个深夜里静静望着他时的温柔;渊的猩红是他掌心最滚烫的炼狱业火是每次作战时毫不掩饰的桀骜。
这两种颜色都是他的王缺一不可少了任何一种都不是完整的、独一无二的铭安。
长赢走到画案前站定黄黑相间的兽耳因心底的笑意而微微前倾耳尖的绒毛在晨光里软乎乎地颤动。
伸出爪子爪尖刻意避开画布上未干的颜料怕惊扰了这抹精心勾勒的色彩。
指腹轻轻拂过画中渊左眼的湛蓝时那颜色比初秋的晴空更澄澈。
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铭安清醒时望着他的模样安静、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指尖缓缓移向右眼那抹猩红如上好的血玉髓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每一笔都透着渊独有的锋芒与炽烈。
长赢的指腹在那抹红上轻轻摩挲仿佛能透过画布感受到渊眼底的温度心底的欢喜又浓了几分。
“不然呢?”转头看向渊碧蓝的兽瞳里盛着毫不掩饰的得意连尾巴尖都在轻轻晃动。
虎爪顺势抬起揉上渊那一头精心束起的银白长发。
原本整齐的马尾被他揉得乱糟糟的发丝蓬松地炸开像只被人逗弄后炸毛的幼鹿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再rua几下。
“少了哪只眼睛都不是完整的吾王。
” 低声说着身后的尾巴悄然缠上渊的腰尾尖的三道金属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环身流转的金芒落在渊那件沾着淡淡血迹的红衣上竟将那刺目的暗红映成了细碎的光点。
老画师依旧瘫坐在圈椅上看着眼前这对在外人眼中如同“恶鬼”般的存在此刻却流露出这般缱绻的温情都让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一点点崩塌。
他画过无数王公贵族见过太多虚与委蛇的恩爱却从未见过这般直白又炽热的情感像烈火烹油直白得让人不敢直视。
可长赢根本懒得理会他的震惊甚至没分给老画师一个多余的眼神弯腰便将渊打横抱了起来让渊的脸颊恰好贴在自己的颈窝处。
渊能清晰地感受到长赢毛发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画晾着让老羊好生收着若是沾了灰仔细你的皮。
” 长赢抱着渊走向门口时目光扫过老画师眼底的威慑让后者瞬间打了个寒颤。
经过柜台时随手从袖袋里摸出一枚鸽卵大小的灵石指尖一弹灵石便“当啷”一声落在桌上那沉甸甸的分量与精纯的灵力波动足够买下这半家画店。
挂在门口的风铃被风吹得再次叮铃作响长赢的声音透过风铃的脆响传过来带着几分霸道却又软得能掐出水来:“回去让阿七和夜无痕瞧瞧他们的朋友如今有两副面孔……不过无论是哪一副都只能对着吾笑。
” 说罢低头在渊泛红的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齿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做完这个带着占有欲的小动作才大步踏出店门将满室的墨香还有老山羊呆愣的目光都远远抛在了身后。
“去洗个澡吧满身黏腻……不舒服。
”渊窝在长赢的怀里声音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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