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梆子刚过皇城的琉璃瓦上便凝起了一层薄霜。
月色如银将九重宫阙勾勒成一片朦胧的雪色山河。
三更鼓响时西北角楼处的鸱吻突然晃出个黑影那身影贴着屋脊游走像一尾游过深潭的墨鱼几个起落便潜入落华宫的后院。
角门处忽然闪过一抹胭脂红绣着缠枝牡丹的裙裾在门缝间若隐若现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一抹欣喜与欲望直窜入脑门抵不住的燥热逼得他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文德成蹲在石榴树下黑纱蒙面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早春的夜风本该寒凉刺骨他却觉得浑身燥热喉间似有炭火在烧。
他四下张望一番见无其他人已然迫不及待地撤下了脸上蒙面的黑纱。
门内的人儿早已经瞧见了他娇羞一笑把门开得更大了些把他让进了门里。
“小文子怎的这晚才到?哀家的栀子露都要凉了!” 鹿怡慈故作不悦声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
她半倚着雕花门框金镶玉的护甲轻轻划过朱漆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突然上前轻推了文德成一把身子却顺势一斜卧进了他的怀里闻见了他身上蜜汁般的梨花白气息。
文公公早已经火烧火燎已经顾不得其他覆上了鹿怡慈的樱桃般的小口。
一番云雨之后文公公心满意足的瘫软在榻上。
缠枝铜灯将寝殿照得通明鹿怡慈斜靠在金丝楠木榻上看着眼前这个面白无须的男人。
他束发的玉冠早在翻墙时就歪了此刻几缕鬓发散在颈间倒比平日端着总管架子时更显年轻。
她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选秀那日先帝也是这样带着酒气闯进她的闺阁。
想到此处鹿怡慈哪肯放过他一双略染细纹的葱指小鸡啄米似的继续在文公公身上梭巡。
“你那义兄真是没福气竟然为了家中那个不解风情、善妒好斗的杨氏把你送进宫里!不过你那义兄怎会是安分在的主现如今还不是四处养着好些小的!那杨氏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然吃斋念佛起来前些日子你那大侄子也嚷着要出家呢!” 文德成说话间一直在察着鹿怡慈的脸色看到她解气的样子他也放下心来。
“杨氏那个妒妇……” 听见文德成提起这个“长嫂”她动作一滞当年被兄长强行送进宫的旧恨混着现下的欲火烧得她眼角发红。
她的护甲恰在此时划过他的后颈冰凉的触感激得他打了个寒颤眼角瞬间凝起一抹霜色转瞬间又笑眼盈盈:“哀家倒要谢谢她不然……” 窗外值夜的宫女丁香正数着更漏上的刻度忽听得内殿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她往廊柱阴影里缩了缩想起半月前被打发去浣衣局的那个姐妹那晚也是这样的动静之后太妃赏的钧窑花瓶就变成了碎片。
夜风吹动她杏色比甲下的汗巾竟比腊月里的霜还冷。
五更鼓响前文德成系着衣带的手在发抖。
鹿怡慈忽然将鎏金暖炉塞进他怀里炉里残存的龙涎香混着暧昧的体温。
他望着铜镜里自己青白的脸色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被按在净身房木板上的少年镜中太妃的金凤钗正巧映在他颈侧。
那夜净身房内烛火摇曳铜盆里的水泛着冷光。
文德成被按在木板上四肢颤抖如筛糠。
他不过十五岁因母亲病重无钱医治被送进宫来他连挣扎的底气都没有。
负责净身的老太监刚喝了一碗馊粥腹中忽如刀绞冷汗涔涔而下。
他捂着肚子踉跄着冲出门去连铜刀都未来得及落下。
屋内只剩文德成一人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忽然一只黑猫从窗缝窜入绿莹莹的眼珠子在暗处闪烁。
它嗅了嗅竟一口咬上了本该被割下的秽物他奋力扑打黑猫受惊纵身跃出窗外消失在夜色里。
文德成瘫软在地裤裆间一片湿冷不知是血是尿。
待老太监捂着肚子回来时见他面色惨白下身狼藉只当是净身已毕便草草包扎了事。
他就这样成了宫里的“假太监”。
起初文德成战战兢兢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可日子久了他渐渐发现宫里的太监们个个比他更像阉人——嗓音尖细举止阴柔。
而他虽未净身却因那夜的惊吓比真太监还要畏缩反倒无人起疑。
他混在宫女太监堆里看着那些如花似玉的嫔妃们心里渐渐滋生出隐秘的欲望。
可他又不敢真的做什么只能趁人不备时偷偷瞧几眼夜里辗转反侧梦里全是那些曼妙的身影。
鹿怡慈是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一双眼睛毒得很。
她早就注意到文德成的眼神不对劲别的太监看女人要么谄媚要么麻木唯独他眼里藏着欲念却又强自压抑。
那日她在御花园的假山后撞见他偷看宫女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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