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中州的陆易云每天都很充实。
晨曦微露时他便在庭院中与自己的四柄灵剑缠斗不休剑气纵横间最终惜败。
正午烈阳时他周身戾气升腾将那些试图与他亲近的陆家子弟当作沙包毫不留情地痛击。
夜幕降临时他才难得地收敛锋芒盘膝静坐吐纳灵气。
在偌大的陆家上至兄姐下至弟妹但凡有谁入了陆易云的眼却又让他心头不爽都免不了被他用最直接的拳头好生亲近一番。
经年累月结果便是: 他所有的兄弟姐妹(除了陆舟楫)无论排行高低皆被陆易云一人以绝对武力“说服”个个哭爹喊娘地嚷着要去第一学院求学。
毕竟留下来怕是真的会有一天被这个傻x活活打死! 陆舟楫的日常便是悠然立于演武场边缘带着欣赏的笑意看着场中那不知疲倦的身影赞许陆易云进步很快。
只是这赞誉往往尾音未落就会被杀红了眼、六亲不认的陆易云一记重拳打断! * “啧还是无法越阶战胜陆舟楫。
” 陆易云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拖着快散架的身体一步一踉跄地挪回他那偏僻寂静的小院身上无处不痛骨骼都在呻吟最糟糕的是丹田里灵力枯竭连运转疗伤都极为滞涩。
他勉强抬起软趴趴的手攥住挂在颈间的通讯玉牌那是他唯一能联系外界、确切地说是唯一能联系林然的东西。
习惯性地陆易云刚想调动最后一点心神像往常一样骚扰一下林然。
可惜透支的疲惫与困意汹涌袭来他甚至来不及挪动到几步之遥的床榻之上堪堪挨到床沿眼前便骤然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一昏睡便是整整一天一夜。
直至第二日的夜幕再度笼罩大地陆易云才从浑身散架的酸楚中艰难挣扎出来意识一归位他几乎是本能地、带着期待看向被自己死死攥在手心的通讯玉牌。
冰凉的玉面光滑依旧毫无灵力波动的痕迹他唯一的联系人并未传来任何只言片语。
少年挣扎着想撑起身子动作却牵动了周身的剧痛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想活动一下酸麻的手臂右手腕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整条手臂如同不属于自己般软绵绵地垂着完全使不上力气。
陆易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日与陆舟楫最后硬撼的那一击。
“哦原来是手断了……” 他低声自语怪不得浑身摸哪儿都疼得厉害强忍着痛楚从储物袋中摸出一瓶灵髓仰头灌下。
清凉的液体滑入腹中修复着受损的筋骨尤其是断裂的腕骨处传来清晰的麻痒感。
身体依旧滚烫这是火灵根不受控时的常态。
陆易云咬着牙跌跌撞撞地摸进浴室毫不犹豫地拧开了冷水阀门刺骨的冷流瞬间冲刷而下激得他皮肤一阵紧缩却也稍稍压下了那股由内而外的燥热。
陆家最初分派给他的院落其实并不小甚至规格极高紧邻着主宅区域但陆易云那副生人勿近、尤其厌恶与陆家人虚情假意周旋的孤僻性子使得双方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疏远。
最终他被安置在这座几乎位于家族领地最边缘、常年无人问津的偏僻小院倒也乐得个彻底清净。
正因这份绝对的清净当陆易云草草擦干身体顶着一头湿漉漉、不断滴水的墨色长发浑身还挂着未干的水珠便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地踏出浴室门槛。
少年挺拔的身躯在月光下展露无疑宽厚坚实的肩膀流畅收束的腰线匀称的肌肉线条覆盖着白皙的肌肤竟无半分以前激战后留下的伤疤痕迹。
年仅十七那逼近一米九的颀长身量已自带一股迫人的威压在月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
“啧差点忘了……” 陆易云赤足踩在冰凉的石板地上随意地用毛巾胡乱揉搓着湿发神情倦怠、柔软。
“今天还没骚扰林然呢……整整一天没联系她了她居然也不主动一次……” 他低声咕哝着然而抱怨的话语出口唇边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少年叉着腰站在屋子中央揉搓头发的动作却猛地一顿。
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悄然爬上他的脊背。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有一道无形的视线若有若无、却又无比清晰地悬在他的头顶上方带着一种令他毛骨悚然的审视意味…… “……是修炼修得走火入魔了吗?” 陆易云用力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试图将这荒谬的念头驱逐出去。
然而心底那点微妙的警惕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迅速发酵混合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羞耻感迅速席卷全身。
万一……万一真有什么东西在上面……那他刚才这副样子……岂不是亏大了?! 最终在“害怕有鬼”和“害怕失去清白”的驱使下他飞快扑到衣柜旁抓起散落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套上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才猛地抬起头带着点豁出去的意味向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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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破防师妹她又无敌了第344章 似曾相识来源 http://www.kju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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