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急忙上前想帮她拢好衣服:“丁姐别这样!你喝多了!” 他伸手去阻拦她乱抓的手。
就在这时丁秋红却突然像八爪鱼一样反手紧紧抱住江河的腰带着酒气的滚烫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迷离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嘴里呢喃着:“弟……我就知道……只有你……只有你对姐好……你是真心……心疼姐的……” 说着她竟仰起头胡乱地在江河脸上、脖子上亲吻起来一只手还急切地去撕扯江河胸前的衣服扣子! “丁姐!你清醒点!” 江河浑身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他猛地用力几乎是半抱半摔地将丁秋红重新按倒在沙发上用尽力气才控制住她乱动的手脚。
丁秋红挣扎了几下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软下去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嘟囔着。
江河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迅速整理好自己被扯乱的衣襟再看向沙发上的丁秋红——她衣衫凌乱胸前的衣襟半敞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和内衣的蕾丝边缘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江河立刻移开视线心中五味杂陈。
他找来一条薄毯小心翼翼地盖在丁秋红身上尽量避开敏感部位确保她不会着凉也不会再走光。
做完这一切江河疲惫地靠在墙边看着沙发上沉沉睡去的丁秋红长长叹了口气。
墙上的挂钟指向了深夜十一点多。
他悄悄关掉客厅的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壁灯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
脚步声在楼道里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客厅里一片死寂。
沙发上原本“沉睡”的丁秋红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清醒和深不见底的悲凉。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鬓角和沙发靠垫。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只有肩膀在黑暗中剧烈地、无声地颤抖着。
那压抑的哭声比刚才的嚎啕大哭更显绝望。
她用指甲狠狠地抠着沙发皮面仿佛要将满腔的屈辱、无助、试探失败的难堪以及对丈夫女儿背叛的锥心之痛都发泄在这无声的撕扯里。
她根本没有醉。
至少在江河夺下她酒瓶的那一刻起她就清醒了。
后面那失控的撕扯、暧昧的亲吻和扒衣服……那是一场绝望而卑微的试探一次在酒精掩盖下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疯狂。
然而江河的抗拒和逃离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她心底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将她推入了更深、更冷的孤独深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丁秋红心中那份深埋的苦楚与窒息外人无从知晓也无人能真正分担。
二十二岁那年青春正盛的丁秋红嫁给了大她四岁的杨伟。
这本该是幸福的开始却成了她人生中漫长痛苦的源头。
新婚不久一个残酷的事实就摆在面前:杨伟在夫妻之事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能者”。
生理的缺陷如同毒藤般扭曲了他的心灵。
为了掩盖这难以启齿的“不行”杨伟在人前精心编织了一个完美的假象。
他会在公开场合对丁秋红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为她夹菜给她披衣言语间满是“鹣鲽情深”。
在同事、亲友眼中他们是无可挑剔的“模范夫妻”杨伟更是“绝世好丈夫”的典范。
然而这精心表演的恩爱背后是丁秋红无尽的冰冷和屈辱。
真正的冷暖只有她独自吞咽。
三年过去丁秋红的肚子毫无动静。
在杨伟的强硬主张下他们抱养了一个女婴。
然而一个心理已然畸形的男人又如何能正常地教养孩子?杨伟对女儿的教育充满了偏执与控制最终养成了女儿骄纵任性、缺乏教养的性格。
这无疑又在丁秋红的心头添了一道沉重的枷锁。
婚姻的不幸让丁秋红将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工作。
她从县办一个小小的科员起步凭借过人的能力和坚韧一步一个脚印:乡党政办副主任、主任、副乡长、乡长、书记直至县长。
这一路走来她不是没动过离婚的念头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牢笼。
但杨伟这个表面温文尔雅、内心阴暗扭曲的男人早就拿捏住了她的软肋。
他曾阴冷地警告丁秋红:“离婚?你敢!你要是敢跟我提离婚我立刻就去你单位闹!闹得你鸡犬不宁让你在哪个单位都抬不起头混不下去!不信你试试看!” 这赤裸裸的威胁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悬在丁秋红仕途的咽喉上。
为了来之不易的事业和那点可怜的名声她只能将苦涩和着血泪咽下继续维持着这虚假的婚姻外壳。
过去的种种屈辱丁秋红尚能隐忍。
然而杨伟如今竟将手伸向了她的工作而且是如此简单、无理、粗暴地干涉!他像着了魔一样死心眼地、跋扈地逼迫丁秋红必须把牛角山开发这块“肥肉”交给那个卫东来! 这成了压垮丁秋红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憋屈和愤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权谋权色第225章 丁秋红的隐秘之痛2来源 http://www.kju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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