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书接上文! 上回咱们说到众人登得蓬莱仙岛恰逢机缘齐聚这便有了日升峰观日出的一段故事。
次日天刚蒙蒙亮天边还笼着层灰扑扑的暗霭归鹤和栖霞两个小娃娃早已按捺不住雀跃心思。
脚底下生风似的兴冲冲直奔那日升峰观日台而去。
二人寻了块光滑平整的岩石稳稳坐下正对着无边无际的黄水洋。
海风徐徐漫来拂过归鹤的额发与栖霞的脸颊带着清晨特有的清冷又掺着海水独有的微咸。
眼前视野开阔得没个边际直叫人心胸为之一畅真真是海天相连、浑然一体正应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壮阔景致! 忽然间远处海面猛地冒出来个圆圆的小火球刚露个头又“倏”地一下缩了回去快得像个调皮躲闪的孩童。
众人屏息凝神再等片刻那小火球竟又怯生生地探出头一点一点涨得更红、变得更大连带着暖意也跟着由远及近从微弱的丝缕渐渐变得真切可感。
终于那又大又圆的太阳挣脱海面束缚“腾”地一下跃出了海平线稳稳悬在微白泛蓝的天际。
金光洒遍整片海面霎时间海水波光粼粼恰似攒了无数五彩宝石耀眼得晃人眼! 方才还带着凉意的风也跟着暖烘烘地裹住了众人。
归鹤眼都不眨地盯着太阳那金光映在他明亮的眸子里小脸上满是激动与欢喜。
他正想转头跟栖霞说“姐姐这初升的太阳好暖像阿娘的手抚在脸上呢”却见栖霞闭着双眼正贪婪地嗅着海风与阳光交织的味道。
再一瞧两行清泪正从她眼角落下像两颗晶莹的珍珠般滚过脸颊。
“栖霞姐姐你怎么了?” 归鹤顿时慌了神急忙拽了拽她的衣袖问道。
栖霞缓缓睁开眼脸上却带着满足的浅笑轻声道: “归鹤不妨事我只是太感动了。
” 她望着眼前双眸澄澈的归鹤心底早已翻起惊涛骇浪 ——前世里这个静谧淡泊的小师叔曾给孤独无依的她添过一抹暖照亮她那幼小又饱受摧残的心灵最后为救她更是赔上了性命。
那是她童年最暖也最痛的记忆这份诚挚情谊每逢她遇着难处险境总在耳边提点: “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 如今才六岁的归鹤哪里晓得栖霞心底的这些过往? 但见她笑得坦诚便知她是真的开心于是挠了挠后脑勺也跟着咧嘴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前世的栖霞其实一直想问归鹤小时候的事却总怕触碰到他的伤心处。
今日借着日出的好景致心情畅快她便试探着开口: “归鹤你还记得你阿娘的样子吗?” “阿娘?” 归鹤的眼眸瞬间蒙了层淡淡的雾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讲起了那些模糊却深刻的片段。
他幼时记忆本就零散唯有关于阿娘的琐事记得格外清晰。
他说阿娘总不开心极少出门大多时候都待在厢房里靠着窗边的锦榻坐着手里常年捏着一方棉帕。
即便阳光洒在她那秀美出众的脸上她的双眼也像结了冰似的又冷又幽没半分暖意。
那时他总在锦榻上爬来爬去抓住阿娘的手甜甜喊“阿娘”。
阿娘便会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他的脸颊指尖带着独有的温度低声呢喃: “阿鹤阿娘和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回到那片雪花缤纷的纯净之地?” 那雪花缤纷的纯净之地是哪儿? 小小的归鹤答不上来只能呆呆望着阿娘似懂非懂地眨眼睛。
后来有天夜里阿娘突然急急忙忙叫醒他他一睁眼就闻着满屋子烟味还瞥见窗外火光冲天院子外更是吵吵嚷嚷不知在闹些什么。
阿娘早收拾好了一个包袱此刻忽然变得力气极大抱起还不到三岁的他身形一跃便潜入夜色之后背着他匆匆跑了很远的路。
再后来找了辆马车母子俩又坐了许久许久直到曹家庄才停下脚步暂且安身。
可到了曹家庄阿娘依旧不快乐话少得很夜里还常常咳嗽身子日渐衰弱整个人像一片失去生机的雪花慢慢蜷缩下去。
没多久风伯伯寻到了他们可阿娘那时已快说不出话只剩一口气临终前只攥着他的手嘱咐: “归鹤过简单平常的生活。
” 说完便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棉帕给了他那帕子上用银线绣着一朵小巧精致的雪花针脚细密。
之后风伯伯妥善葬了阿娘把他托付给曹家夫妇。
曹家夫妇没有孩子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疼爱日子也算安稳。
只是往后再想感受阿娘的手抚过脸颊的温度便只能在梦里了。
栖霞听完紧紧握住归鹤的小手轻声安慰: “归鹤别担心总有一天我们一定能找到那片雪花缤纷的纯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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