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沈彻感觉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那个在警局里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沈队长另一半则是个被困在名为“林漾”的蛛网里拼命挣扎却越缠越紧的、混乱不堪的陌生灵魂。
(′-ι_-`) 挥开林漾手的画面以及对方最后那个沉寂而疏离的眼神如同循环播放的默片在他脑海里一遍遍上演。
每一次回想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懊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
他明明达到了“拒绝触碰”的目的为什么心里没有半分轻松反而像是失手打碎了什么珍贵的东西惶惶不可终日? 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也更加易怒。
队里的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锋芒私下里议论沈队是不是又接了什么棘手的案子压力太大。
只有沈彻自己知道让他压力山大的“案子”只有一个名字——林漾。
他开始出现一些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近乎病态的行为。
出警或者巡逻时只要路线允许他会不自觉地、像是被某种无形力量牵引着刻意绕道经过林漾所住公寓楼下的那条街。
他会下意识地放慢车速目光如同不受控制的探照灯扫过公寓的入口、临街的窗户甚至楼下那家24小时便利店仿佛期待着能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又仿佛只是确认对方是否安然待在他认为“安全”的范围内。
有一次他亲眼看到林漾和一个打扮时尚、相貌俊朗的年轻男生并肩从公寓里走出来两人有说有笑姿态熟稔。
那一刻一股无名火夹杂着尖锐的酸意如同岩浆般猛地窜上沈彻的头顶!他几乎想立刻推开车门冲上去把那个碍眼的男生从林漾身边扯开质问他是什么人?!(╬◣ω◢) 幸好残存的理智如同最后一根细绳勒住了他几乎失控的行为。
他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说笑着走远胸口堵得发慌一种名为“嫉妒”的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觉得自己疯了。
他凭什么嫉妒?他以什么身份嫉妒?!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慌和自我厌恶。
他试图用更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用身体的极限疲惫来镇压心底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然而越是压抑反弹就越是凶猛。
真正的“失控”发生在一个看似平静的深夜。
沈彻刚结束一个连环盗窃案的案情分析会回到办公室时已是凌晨。
疲惫像潮水般涌来他瘫坐在椅子上习惯性地、带着自虐般的心态点开了手机里那个他偷偷关注了的、林漾的直播平台账号。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监控”是为了掌握“目标”的动态。
直播画面里林漾似乎刚结束一场美妆教程正慵懒地靠在椅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粉丝们聊着天。
暖色的灯光柔化了他五官的明艳让他看起来比平时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几分居家的柔软。
他偶尔会因为粉丝有趣的留言而轻笑眼尾弯起温柔的弧度。
沈彻看得有些出神心底那片因为连日来的挣扎和懊悔而变得冰冷坚硬的地方似乎被这画面悄然融化了一角。
就在这时屏幕里的林漾轻轻打了个小哈欠揉了揉眼睛对着镜头用一种带着睡意的、软糯的嗓音随口抱怨道:“啊……好饿啊突然想吃点热乎乎的东西比如……小馄饨什么的。
” 他说这话时眼神有些放空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
那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沈彻的耳膜也搔刮着他那根早已绷紧到极致的神经。
想吃……小馄饨? 沈彻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对沈彻而言如同梦游。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站起身怎么走出警局怎么开车来到那条他熟悉的、深夜依旧营业的馄饨摊前。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点的单怎么付的钱。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行为都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由一种远高于他理智的本能驱使着。
等他稍微回过神时他已经提着一个印着馄饨摊logo的、散发着食物热气的塑料袋站在了林漾家公寓楼的楼下。
夜风一吹他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才惊觉自己手里提着的是什么以及自己此刻正在做什么!(⊙?⊙) 我……我在干什么?! 我给林漾……送宵夜?! 还是他随口一提的……小馄饨?!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感如同冰水般将他淹没!他像个傻子一样提着这袋烫手山芋站在深夜无人的街头进退维谷。
送上去?他以什么理由?怎么说?难道说“我刚好路过顺手买的”?鬼才信! 可是不送上去……难道提回警局?或者扔掉?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恨不得给自己一拳的时候公寓楼的电子门“咔哒”一声轻响一个晚归的住户正好从里面走出来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沈彻像是被这道目光烫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将手里的馄饨袋子猛地塞给了那个一脸错愕的住户语速飞快又僵硬地说道:“麻烦交给……住在XX楼的林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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