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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食谱当上女宰相第197章 灶底有声灰里藏名

战后第七日晨光微熹断龙岭上残雪未消焦土如墨。

风过处枯枝轻响似亡魂低语。

苏晏清独自立于一处坍塌的灶基前玄色官袍被寒风吹得紧贴脊背紫绶垂落沾了灰烬。

她蹲下身指尖缓缓拂过冰冷的泥土与灰堆动作极轻仿佛在触碰一具沉睡多年的遗骸。

这里曾是北狄溃军最后据守之地千人围灶而死火熄人散只剩满地碎陶、烧融的铁锅和无人认领的骨殖。

她的手指忽然一顿。

泥土之下半埋着一块黑铁灶片边缘残缺却赫然刻着一个“镬”字。

那笔画扭曲如蛇深陷肌理像是以恨意为刀、以烈火为纸一笔一笔剜出来的。

苏晏清瞳孔微缩。

这刻痕的走势——起笔顿挫转折带弧收尾一挑如钩——竟与祖父手札中记载“焦糖引香”的火候走笔完全一致! 那是苏家秘传的一道技法:以极控之火将糖熬至将焦未焦刹那提锅离火借余温成香。

此法讲究手腕力道与火候感知非经年浸淫者不可掌握更遑论将其化为笔意刻入铁器。

她的心跳慢了一瞬。

祖父早已伏诛苏家厨脉断绝怎会有外人用这般手法留下印记? 除非……有人继承了那本失传的手札或曾亲眼见过祖父执勺时的运笔神韵。

她不动声色将灶片收入袖中暗袋指尖却久久未离其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一缕残存的灼热气息。

回城途中她召来阿焦——那位自幼嗅焦味辨迹、能从灰烬中闻出死者临终饮食的炊火阁闻灰师。

“七城义粥棚今夜起同步开灶。

”她低声下令声音平静无波“水皆取自深井唯江南第三灶换‘苦井水’。

” 阿焦抬眼眸中闪过一丝惊疑:“那是……烬翁幼时所饮之水?” “正是。

”苏晏清目光沉静“他若尚在人间闻此水汽蒸腾之味必有所动。

我要他知道——有人记得他的根。

” 夜三更七城炊火齐燃。

京城灰坛前阿焦跪坐于青石台上面前七盏陶炉分别盛着各地灶灰炭火微明。

他闭目凝神鼻翼轻颤像一头潜伏于暗夜的灵兽在气味的河流中溯流而上。

忽然他浑身一震。

“第三灶……灰中有异香。

”他声音发颤几乎不成调“非米非柴也不是药膳之气……是‘焚舌誓’的味道。

” 苏晏清站在阴影里眸光骤冷。

“焚舌誓”——黑镬门独有的血誓仪式。

门人立重诺时会含一口滚油吞下烧尽舌根以示不泄一字。

而那一瞬蒸发的油腥与血气混合会留下一种极其特殊的焦苦之味唯有精通闻灰术者可辨。

“黑镬门动了。

”阿焦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

话音未落快马急报自江南而来:第三灶突起黑火火焰幽青燃时不发热反吸四周温度。

灶灰自行翻涌聚成四字—— 味归于烬。

苏晏清接过密信指节微微泛白。

她盯着那四字良久唇角竟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认出了那口井。

”她轻声道“也认出了我设的局。

” 不是试探是回应。

甚至……是一场跨越岁月的相认。

当夜她未归府邸只携一盏风灯独赴城外废湖。

此处原是前朝御灶供薪之所湖心有石台传为当年天子亲祭灶神之地。

如今荒草蔓生湖水浑浊石台半沉于淤泥之中宛如巨兽溺毙后的脊骨。

雾重如帷水声寂寥。

忽而芦苇沙沙作响一道佝偻身影自雾中浮现。

老灰婆披着破旧蓑衣脸上沟壑纵横双手焦黑如炭指甲缝里嵌着经年洗不去的灶灰。

“小姐……”她颤声开口眼中泪光闪动“您祖父临刑前曾托我守此地。

他说——” 她顿了顿仿佛怕惊扰了地底英灵。

“‘若有人能闻烬中香便是苏家血归来。

’” 苏晏清静静听着没有答话。

她从袖中取出那块黑铁灶片走向石台中央。

那里有一处隐秘凹槽形状奇特恰似一把倒置的汤勺。

她将灶片嵌入。

咔哒一声。

石台震动尘灰簌簌而落一道暗门缓缓开启露出向下的石阶幽深不见尽头。

风灯摇曳光影晃动照得她侧脸轮廓锋利如刃。

她提灯而下足音空寂。

阶梯尽头是一间封闭百年的灶心室。

四壁焦黑穹顶覆满厚厚积灰却奇迹般未遭侵扰。

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的炭味、油脂氧化的微腥还有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蜜糖焦香——那是“焦糖引香”的余韵百年不散。

她缓步走入伸手轻抚灶壁。

忽然指尖一颤。

在层层叠叠的焦灰之下似有一道极细的刻痕蜿蜒如脉藏于暗处。

她屏息闭目。

刹那间舌尖无意识轻抵上颚——灶心室中百年积灰未动空气凝滞如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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