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敲打着图书馆古老的玻璃窗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声响仿佛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焦急地叩问着被时光尘封的秘密。
深夜的珍本阅览室里只剩下陈远一个人他被一堆泛黄的线装书和铺满桌面的稿纸包围着像一座被知识困住的孤岛。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墨锭和潮湿木头混合的气息。
台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他紧蹙的眉头和因疲惫而布满血丝的双眼。
他的手指正划过一幅复印放大的古老海图摹本上面的墨迹因年代久远而晕染、剥落许多细节已难以辨认。
但他的目光却死死锁定在海图东南角落那片用扭曲、诡异的云纹和水怪图案填充的未知海域。
他的思绪却被带回三天前那个同样阴雨的下午。
在整理祖父留下的、几乎从未动过的旧书箱时他无意间撬开了一块松动的夹层底板。
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一本薄薄的、用油布包裹的牛皮笔记。
祖父陈砚秋一位毕生致力于先秦历史与海外交通史研究却在四十年前一次学术考察后神秘失踪的学者。
所有人都认为他遭遇了不测唯有家里人不愿相信而此刻陈远手中的笔记正是祖父的手迹。
里面充斥着狂乱、片段式的记录以及大量前所未见的奇异符号。
笔记的最后一页用颤抖的笔触写着一行字: “徐福未死东渡非虚其踪在‘亶洲’之东云雾之锁非钥不开。
” 而那把“钥匙”似乎就与他面前这份源自明代航海家“佚名”的《东夷舆地纪略》海图有关。
祖父在笔记中声称这份海图参考了早已失传的汉代乃至先秦图籍指向了徐福最终的归宿。
陈远深吸一口气将思绪从回忆拉回现实。
他摊开海开海图摹本旁边放着祖父笔记的影印件上面绘有那些神秘的符号。
他尝试了数种古文字破译方法从甲骨文到殳书从鸟虫篆到道家符箓却一无所获。
这些符号的结构浑然一体不似人造。
他拿起放大镜再次审视海图边缘那些看似装饰性的云纹。
突然一个电光石火的念头击中了他。
他猛地抓过祖父的笔记将上面那些孤立的神秘符号尝试着与海图上的云纹进行重叠、对应。
心跳骤然加速。
第一个符号像一个抽象的“眼睛”恰好与海图上一处旋涡状云纹的中心重合。
第二个符号如同三道交织的波浪覆在了描绘狂暴海水的区域。
第三个一个圆圈内嵌三角的图案对上了海图中一座被刻意模糊、形似金字塔的小岛轮廓。
一个接一个笔记上的符号竟然完美地对应并“解释”了海图上那些被认为是想象成分的图案! 这不是一份简单的航海图这是一份用密码写就的航行指南!那些云纹、水怪根本不是装饰而是导航标记、危险警告甚至是……某种入口的指示? 他颤抖着手将最后一个也是最复杂的一个符号——一个由螺旋线与星点构成的图案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海图的最深处那片被标注为“归墟”的区域附近。
当最后一个符号落位的那一刻他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仿佛眼前的图纸活了过来线条流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气息。
他仿佛能听到两千年前那庞大船队破浪前行的声音感受到那三千童男童女远离故土的彷徨以及那位名叫徐福的方士眼中燃烧的、近乎偏执的求索之火。
“砰!” 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响将陈远从那种玄妙的境界中惊醒。
是管理员老张在敲门提醒他闭馆时间早已过了。
陈远慌忙应了一声小心地将所有资料收进他的防水背包里。
那个复杂的螺旋星点符号如同烙印般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陈远回到他那间堆满书籍的公寓。
尽管精神亢奋但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准备洗漱休息明天再将这个惊人的发现系统性地整理出来。
然而当他习惯性地打开个人邮箱处理一些琐碎的学术邮件时一封没有发件人姓名只有一串乱码式地址的邮件赫然躺在收件箱的最顶端。
邮件的标题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亶洲之钥”。
陈远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这四个字正是祖父笔记最后一页的关键词!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这本笔记的存在! 他立刻点开邮件。
内容极其简短甚至可以说是冰冷: “陈远先生: 获悉您对‘徐福东渡’课题的深入研究。
我们对您祖父陈砚秋先生的未竟事业抱有极大的兴趣和诚意。
现诚挚邀请您参与一项旨在追寻历史真相的探险。
附件内的资料或许能证明我们的能力与诚意。
若有意请于三日内回复本邮件。
过时不候。
” 没有客套没有寒暄直奔主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谁?谁会对他的研究尤其是他祖父的笔迹如此了解?他从未向任何学术期刊或机构投递过相关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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