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当麻】 我又一次梦到了那场雪。
雪夜空旷的街道两个身影。
去鸣倒在地上而白井黑子……她仰面躺着拒绝了我伸出的手。
那份决绝那种混杂了愤怒、不甘与彻底崩塌的哭号不断撕扯着我记忆的最深处。
然后我醒了。
天光微亮宿舍里一如既往的安静。
茵蒂克丝不在。
雪早已经停了。
那场对决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但那份寒冷却似乎从那个夜晚开始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白井黑子。
我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她就像那些被风吹散的雪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赢了那场战斗我守护了那个“谎言”那个佐藤明美用自己的存在为代价赠予我们的“完美世界”。
但去鸣那个银发的少女终究还是完成了她的执念。
因为她那天对那个由佐藤明美无意识中创造出来、也无意识勉强维持着这个世界运转的基石——艾拉拉的刺杀这份赠礼已经破损了 或许黑子是幸运的。
因为她不必亲眼目睹这由我拼尽全力留住的扭曲的和平是如何从内部开始腐朽、倾颓。
学园都市正在死去。
它不是在战火中被摧毁也不是在阴谋中崩塌。
它是在一种近乎于安详的、无可挽回的寂静中缓慢地凋零。
街道上的人少了。
那些我每天都会路过、却从未记往过面容的行人那些在便利店收银台后面无表情地站立的店员那些在远处工地上操作着巨大机械的工人……他们都不见了。
接驳车的时间表开始出现大片的空白。
垃圾回收变得不再准时。
深夜里那些本该彻夜通明的办公大楼只剩下了零星几个孤单的窗口。
佐藤明美的愿望她那份过于沉重、也过于纯粹的慈悲只为那些她所知晓的、“故事”中的人们保留了席位。
而这座城市赖以运转的、那两百多万无名的基石那些不曾拥有姓名的“路人”都被她那温柔的意志从存在的根源处彻底抹去了。
这座为两百三十万人建造的庞大都市如今只剩下了我们这些“角色”。
几千人?几万人?我不知道。
我们像一群迷路的幽灵游荡在这座宏伟的、空无一人的舞台布景之上。
这片腐朽并非只局限于学园都市。
新闻……那些还能勉强播送的、来自外界的信号所传达的只有混乱与不解。
伦敦的交通彻底瘫痪。
华盛顿陷入了无人管理的静默。
莫斯科的电网在寒冬中熄灭。
世界各地的政府机构、商业体系、社会服务都在同一时间因为那无法被统计的、海量的人员流失而濒临崩溃。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没有人明白这场席卷全球的“神隐”究竟源于何处。
仅剩的专家们在电视上徒劳地分析着磁场、病毒、或是某种未知的集体现象。
只有我知道。
只有我这个接受了“赠礼”又亲手将那个试图揭发真相的人击败的混蛋知道这一切的答案。
茵蒂克丝也走了。
就在白井黑子消失后的第三天那个顶着一头刺眼红发的魔法师史提尔·马格努斯出现在了我那间空荡荡的宿舍门口。
他脸上的表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凝重那身厚重的披风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
“最高主教的命令。
” 他只是这么说。
那个喜欢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的、金发的萝拉·斯图亚特——或者说科隆尊。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异样或许她也同样知晓了真相。
在这个正在分崩离析的世界上像英国清教这样由一个个“有名有姓”的个体所构筑的古老体系反而成了少数几个还能勉强运转的组织。
茵蒂克丝不想走。
她咬着我的头哭喊着质问我为什么连她也不要了。
我无法回答。
我能说什么?告诉她这个世界快要完蛋了而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拯救它?我只能任由她发泄直到史提尔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强行将她从我身上拉开。
“这是为了保护她。
”红发魔法师最后看了我一眼那双隐藏在阴影下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也……保护你自己。
” 门关上了。
宿舍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只剩下我和我这只抹杀了无数奇迹、也承载了无数愿望的右手。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间空房里坐了多久。
一天还是两天?时间的概念在这座停滞的城市里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我只是坐着等待着仿佛在等待那个最终的、连我也会一同消失的时刻降临。
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
那并非茵蒂克丝的吵闹也非史提尔的沉重。
那是一种急促的、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焦躁的、熟悉的电光。
我打开门。
御坂美琴。
她站在那里身上那套常盘台的制服依旧整洁笔挺茶色的短发也一如既往。
但她不再是常盘台的“超电磁炮”。
那份属于第三位的骄傲与自信被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疲惫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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